第06章 (第18/23页)

，他总习惯把她的手套放进自己口袋里帮她暖手，「你太瘦了，要多吃点。」

    ——还有那句说出口却不敢让她听清的：「孟筱婉，我是不是……早就喜欢你了？」

    心一阵紧缩。

    她忽然有些後悔，後悔没有早一点对他说明那张照片的事，後悔这段感情太多时候都靠猜。

    她伸手拨了电话号码，响了几声却被对方挂断。

    她知道，陆延之看到了照片，也选择了沉默。

    她也沉默，却是因为害怕那头传来的，不是指责，而是失望。

    四、相拥的记忆

    雨下起来了，巴黎的街道有种旧电影的灰调。

    孟筱婉换上大衣，出门走进那家他曾经说「如果哪天来巴黎，一定要带你来」的甜品店。墙上还挂着两年前他们一起来旅拍时的合照，画面里，她笑得像个孩子，他则低头看她，眼神柔得像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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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伸手触碰那相框，眼眶慢慢泛红。

    「你还记得这家店吗？」她低声问。

    没人回答，唯有风，把她声音卷进长巷，飘回她记忆的深处。

    五、远方的他

    国内，陆延之坐在练习室，空无一人的空间里只剩下琴声断续响起。

    他弹着那首她最爱的曲子《雨後》。

    音符滑落指尖，如同他压抑着的情绪。

    「你明明可以问她清楚的，为什麽选择不信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