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五（1） (第9/13页)

步，不再趋近周舜卿，转而去靠向那口大瓮。

    “他们是想跑？”周舜卿问道。

    万安期摇了摇头，指了指周舜卿挂在後背的神臂弩。

    周舜卿会意，将用脚踩住神臂弩尖端的铁蹬【《武经总要》记载，神臂弓弩前端有铁蹬，脚踩铁蹬，手拉弩弦才能完成上弦】，重新上弦挂矢。

    仅存的三五名行屍陆续跳进瓮中，不知有何用意。

    周舜卿与万安期对视一眼，随即一前一後靠近大瓮。

    翁内散发着一GUGU热气，白烟熏得两人睁不开眼，万安期闻着瓮中传来的气味，猛然想起些什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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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闻见没有？”万安期问道。

    “闻见了，臭。”周舜卿停下脚步，皱了下鼻头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臭味……也不是血味……像蘑菇。”万安期努力措辞形容着鼻腔中的奇异味道。

    “蘑菇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就是又像青草味，还混着点松木香。”万安期说道。

    他第一次遇见红梅姐时，便问到了这个味道。

    周舜卿谨慎地靠向瓮边，一手持弩，一手拿长剑对准瓮口。

    “我只闻见臭味。”他答道。

    晨日初升，风灌进了屋内，吹散瓮中的滚滚白雾，两人方才看到瓮中景象。

    那几名行屍在瓮中似是没了骨头，手脚脖颈都如同章鱼足般瘫软，头、手、臂、腿像麻绳般纠缠在一起，一条条紫sE藤蔓穿行在肢T之间，像极了交配时节的蛇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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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万安期想起，在地窖中，何红梅从神龛出来後，也是这副没有骨头的模样，难道是活屍吃饱，便会化作此态？

    “这些行屍……”面对此景，周舜卿一失方才的果